獨白-邊伯賢(18)
18.
開門的時候我以為珉錫哥還沒回到飯店,無論在宿舍或是外邊,即使要睡了,他一向都會留著玄關的燈,等著還沒回來的人。
所以當我推開門,在一片黑暗中發現他抱著膝蓋坐在門邊時,著實嚇了一跳。
「哥?珉錫哥?」鞋還沒脫,先開了燈,我蹲下去喊他。
他緩緩地抬起頭,眼白裡充滿血絲,額頭上還有塊因為壓著膝蓋骨太久產生的紅印。
「伯賢啊,」他像是這才發現我回來了,低啞的回應了我。
他鬆開抱著膝蓋的手想站起身來,可能是坐了太久身形搖搖晃晃的,我趕緊伸手扶他。他一手抵著鞋櫃,一手抓著我,「腿麻了,」他對我扯扯嘴角,「讓我站一下。」
「哥,」我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表情,「你哭了嗎?」
珉錫哥搖搖頭,「沒。」
我點點頭,攙著他慢慢往房間裡面移動,順便把自己腳上的鞋弄下來。
讓珉錫哥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,走到飯店房間簡易的小吧台裡,打算倒杯水給他。
「伯賢啊,」珉錫哥從客廳喊我,「能不能把燈調暗一點?」
我從吧檯裡看過去,珉錫哥抬著頭看向我這裡,過亮的燈讓他的臉幾乎要和米白色的沙發糊成一體,看不清他確切的樣子。
將燈的亮度調到微弱───大半夜的,就算只有落地窗外的星光也足夠吧───我把水遞給珉錫哥。
假裝沒注意到他接水時發抖的手,我在他身邊坐下。
珉錫哥小口小口的啜著水,眼神放空的盯著前方。
我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問他發生了什麼事,不知道是不是跟鹿晗哥有關,不知道珉錫哥會不會說,不知道我能不能理解。
能夠輕鬆自如地在演唱會跟上萬名粉絲對談的我,就算收了珉錫哥的十五萬,只要是碰上兩個哥哥之間的事,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,仍然無法說出什麼適合的字句。
珉錫哥沉默,而我猶豫。
他就在這樣一片靜謐之中把水喝完,我拿過水杯站起身打算再去倒一點水來。
「伯賢啊,」我走沒幾步珉錫哥就喊我。
我轉過身看他,他還是剛剛的姿勢,眼神略為下垂的盯著腳尖前方。
「他說,」他又遲疑了一會兒,兩隻手捏成鬆鬆的拳頭。
『-──我也是。我也喜歡你,也還是喜歡你,一直,也喜歡著你。』
「鹿晗他,」他鬆開拳頭,兩隻手蓋住臉,「他這麼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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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還在等這篇文TT
好久沒打開文檔的我也是手足無措的狀態(。
......我還是會堅持下去的!